名叫神季的猫妖说着站了起来。“这血泊是用的本家神明的血,阁下所害怕的怨鬼应该能压制些日子,但终究还是要实现那怨鬼的愿望才能彻底摆脱这怨鬼的折磨。”
挪开在神季身上的视线,再看了看之前的血水池,而现在那般模样无法被称为血池,或许用干枯的触手来形容更加恰当,好在腥甜的气味已经消失,换之而来的是满是灰尘的空气,现在也差不多到了半夜,月光从屋顶的窟窿照了进来,虽说这月光是太阳光线照射在月亮上的反光,但这反光却是在夜幕的衬托下照射出来的,更多的是几分冷清。
那触手部分在月光的照射下开始瓦解,类似于慢慢消失,但又好象是朝一边合拢,消逝边缘越来越红,终究还是暗红色,但最后的结果都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到底是不是消失掉了,也就只有那献出这滩血水的神明知道了。
“那么说来,汝自称神迹?”巩梵烟笑了笑,不知是理解错了还是故意这样说道,语气之中带了些挑衅,这些倒不算是什么太过失礼的,巩梵烟甚至是凑过去捏着神季的下巴说的,那内心的愧疚感早就荡然无存。
“嗯嗯,正是……”神季笑着点了点头,倒是没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十分果断地就确定了巩梵烟所说的问题的答案。
“那汝可否赌上汝神迹之名与吾身一战?”
“当然可……等等,阁下想与在下一战?还要赌上名字?这可不行,在下名字可是四季之神赐予的名号。”听着巩梵烟明显是砸场子的话语,神季也不知是不懂何意还是不知当下的情况便准备一口答应,但还是马上反应了过来,连忙回绝,但似乎巩梵烟还是没有退让的意思。
“怎么说……汝这个名字都有些夸大了吧?神迹?”
“巩梵烟,神季的名字构造怕是神明的神,季节之季吧?汝是理解错了何处?”鹤南川笑了笑拉住了巩梵烟的后衣领朝后轻轻提了提。
有些按耐不住兴奋,神季听完之后立刻将两只爪子往前一放摆出一副仿佛找到知音的表情只不过那坐姿到有些少女。“正是!在下之名就是此神季也!”
这举动倒是打动了巩梵烟但鹤南川倒是多了几分戒备,再者,鹤南川也不是很快就能相信一个不是和自己很熟的妖怪或人,除非是由他抚养的14岁之下的人或妖怪,这神季也倒好,突然十分热情,突然又好像是接待不待见的陌生人一般,让人难琢磨。
不过这有些尴尬的气氛根本没有持续就被一个一直在沉睡的人给打破了,一直在怀中的人让鹤南川隐约也察觉到了些动静。“无儿可醒了?”双手抱着人抖了抖这可爱的混小子,笑了笑道。“可还不醒来?汝可睡了些时候了。”
神季凑了过去看了看,也笑了笑,但还是有几个问题找鹤南川问了问,期中还夹杂些柔情的笑在其中。“这少年的睡相到有几分他当年的稚气与怕生,如今长大了些,他倒是野得很,倒不像在下从小到大都是十分保守的,虽说一点也不怕生。”说完便朝鹤南川笑了笑又低头看着仍然不愿意醒来的无水,这一笑鹤南川倒是愣了好一会儿。
这一说巩梵烟就来了劲儿,这倒也与鹤南川常年不和他说话导致他四处寻人聊脱不了干系,怕是喜欢上了听别人慢慢道来他的故事随后再发出感叹或是安慰讲故事的生灵。“如此说来,汝也是个有故事的妖怪啊!说来听听如何?”
“若是神季不愿说来,我等不会强迫汝告诉我等,若是已经触及痛处,还望见谅。”鹤南川朝巩梵烟甩了个较为严肃的冷眼但似乎无法警醒巩梵烟,只得朝神季赔礼道歉。
“作为委托二位的前提……在下必须告知二位。”看起来神季显然有些犹豫,但看那眼神却似已经下定决心了一般。
“委托?何来委托?”巩梵烟仍然是一副醉酒没脑子的样子,但是平日里是什么样,现在也还就是那样,只不过是少了个思考的脑子罢了,但鹤南川却板着一副脸,仿佛遇到了什么令人十分棘手的事情一般。
“在下……我……我想拜托你们!帮我找一只鬼妖!”
在妖族之中鬼妖一族不算是什么稀有的妖种,但这种群的阴阳双生的体质却十分灵妖族所有的族群棘手,再加上他们虽然身为少年之身或是孩童之身却力大无穷以及他们可根据自身条件使用相适应的任何妖术,因此鬼妖的繁殖都被严格地限制着,而鹤南川对这种群的了解也不陌生因此同样感到困难与不安,只得有些惊讶地再一次像神季确认一遍。“鬼妖?!”
只见神季点了点头,又十分认真的说道。“在下有一友人,想来他是鬼妖,再者是鬼妖若是年满四十之前未将阴魂或阳魂压制其阴魂便会与阳魂分离,此期间魂魄都是灵质形成的实体,而他们也会互相残杀,直到胜利的那一方才有资格获得本体。”
“如此说来……神季汝是想托小生与巩梵烟一同协助汝所说的鬼妖击破与汝不相识的那一魂?”
“不,在下是想请二位击破那阴魂。”这神季话一说完,表情便变得有些难过,反应到也快马上便转过了脸去,但也依旧是被鹤南川看在眼里。
巩梵烟这一听,心中便来了气,再加上酒精昏脑的帮助便直接朝神季大声喊出了心中所想的一句话。“为何只杀那阴魂,那阳魂为何不得杀?!”
“我……!”
未等神季说完,鹤南川便朝神季摆了摆手说道“就让小生为神季做解释罢。”在看了看低头沉默的神季又看了看等着解释的巩梵烟,便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朝巩梵烟说道。“鬼妖在乃是阴阳魂魄双生共体的妖怪,而阳魂如阳间百姓一般,好和平,但阴魂却是欲望相对较高,若是没有自制力那便无法想象阴魂会利用躯体做出何事来,说的难听些,就是野心十分之重。”
虽说这解释便是以大局为重,但如今的巩梵烟倒是对大义嗤之以鼻,倒是觉得大数人更为自私,便回敬一句反驳之语。“呵,若是个个鬼妖都没野心,那这族还有何存在之意义!?”
“若是汝能保证那鬼妖不去谋反,汝方可向妖王进谏!”
“呵,妖王是什么东西?”
“那可随汝去吧,小生再多说一句,方才也是神季未说明的一条,鬼妖若是在分魂后的十天之内没有分出胜负,那这两魂便会合二为一,化作一缕只懂得破坏的废魂!”鹤南川看着眼前这不可理喻的妖怪,却又想起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只得叹气,看着一句话不说的巩梵烟倒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说过了,但他也实在是不想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歉意只得先放放转身看向因为听到废魂二字而变得十分着急的神季问道。“汝可告诉小生他的特征与去向么?”
神季倒是开始有些磨磨唧唧,一句话要断几次。“这……在下知道他的特征……但……但去向在下只知道个大概……”
“无妨,汝大可都说说。”
“他作为一只鬼妖,自然有鬼妖特有的两根长长的尖尖的对称的犄角,就站在额头上一边一根,眼瞳为红色,这个是所有鬼族的特征……不记也罢。”
听到这,鹤南川到有了些问题想问问,张嘴便说。“他可否是个特殊?可是成年之身?”
这一问,神季也是差点笑出了声,连忙告知鹤南川。“噗嗤……这可不,鬼妖一组上千年之历史也没有哪一个鬼妖是张成了成年妖怪的模样。”
鹤南川也不嫌尴尬,点了点头便继续听神季说着。
“穿着在下倒是不好说,但他左边犄角上系着一根白色粗布带子,打成了蝴蝶结,哈哈哈哈,想来也挺像个女孩似的!”说着神季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不正经的又激怒了巩梵烟,这也倒是神季自找的。“这有什好笑的,赶紧的,把汝知道的全说出来,吾身好去帮他!”
“呵呵,汝也来了兴致?”鹤南川笑了笑问道,见巩梵烟一看到自己便背向自己也只示意让神季继续说下去。
“啊……嗯……还有个特征,那便是他从不穿鞋子,永远都是光着脚,正如阁下怀中这位少年。”
这比喻取材虽说取的十分恰当,但这却意外的让鹤南川十分尴尬,只因为那红袍只配有油纸伞,本身就没有鞋子,而他也只能尴尬地笑笑“呵呵……是啊。”
见鹤南川不愿说出事实,巩梵烟便扯了扯嗓子大声说道。“那可不!这红袍本身就没有鞋子!汝可知为何如此?那是他太过愚笨,在制订这套红袍时忘了找店家制订鞋子!”
这时那花无念所造给无水的梦境之中花无念仿佛也听到了一般坐在一朵巨大未盛开的曼珠沙华之中手拿烟管吐了吐烟气说道。【呵!可不是嘛?当年那狂气,有马虎得不得了……不是很可爱么?呵呵呵呵。】说完便沉浸在回忆当中。
而此时的鹤南川涨红了脸,脸上滚烫滚烫地,如同炙热的火球一般,而他这时候也不敢出一言反驳,这也使得神季也确认了确实如此,百般忍耐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汝……汝可赶紧说完那鬼妖的下落么?”这一下倒是成了恼羞成怒,说话语气都有些咄咄逼人,低着头,仍旧红着脸不敢正视对方。
“哈……好……好……在下……现在就给您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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